第八百三十四章 神树,三界之门 (第1/2页)
……
“原来……浩儿对木儿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南宫天的目光看着场中包裹在雪白铠甲中的南宫木,神情复杂,似乎有些不忍,不过,很快的,这种不忍也消失在他的眼中,换上的是一种坚定。
而在天道阁的阵营中,沐清风的神情却是不停的变化着,时而皱眉,时而咬紧牙关,但有一点可以看得出来,沐清风的脸色非常不好。
“竟然是寒性的天赋血脉!”
“寒性?有什么问题吗?”站在沐清风身后的一名天道阁长老听到沐清风的话后,也是疑惑的问道。
“嗯,孤烟的天赋血脉虽然被称为天下第一血脉,可是,却有一个先天存在的弱点。”沐清风的眉头显然是皱得极紧。
“弱点?”
“天生畏寒。”
“畏寒?!”
“是的,孤烟的天赋血脉中蕴含着半蛇的灵性,而蛇天生便是冷血,所以,在极寒的情况下,蛇类的生物一般都会进入到一种冬眠的状态。”沐清风解释道。
“阁主的意思是说……”
“如果孤烟已经突破圣境,那么,此战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种弱点也只是会稍微影响而已,就如万物相生相克一般,可是,现在的孤烟还只是轮回境,天赋血脉本就没有完全觉醒,现在又对上南宫木这样一个圣境强者,再加上南宫木身上寒性的天赋血脉,实力上怕是要受到较大的影响。”
“那此战岂不是说孤烟要输?”
“这个还无法判断,但是,南宫木突然间有了天赋血脉,而且,还是寒性的天赋血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阁主是说,这一切都是南宫世家的刻意安排?可是,我们天道阁与南宫世家向来没有恩怨,南宫世家为何要针对我天道阁?”
“是啊……我天道阁从未与南宫世家有过任何冲突,所以,我现在也只是猜测,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但如果不是……南宫世家此次出现在天下盟会的目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沐清风说到最后,也是轻轻的叹出一口气。
而站在他身后的长老们听到这里也都是沉默了下来。
几个月前,南宫浩在天道阁中的“奇怪”举动,再加上今日南宫世家的突然出现,还有南宫木身上突然展露出来的天赋血脉,这一切的种种,让他们的心里也有着同样的疑惑与不安。
当然了,无论是不是巧合,现在的天道阁,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这一战已经开始,再不可能退缩。
而场中的南宫木,在这个时候也已经率先一步再次出手了,与刚才的剑招不同,这一次的南宫木显然是听从了南宫天的话……
尽出全力!
“呼!”一阵冰寒之气从南宫木的身上涌出,就如同冬季提前降临一样,让天顶的地面都结上了一层雪白的冰霜。
随着寒气的出现,一根根冰凌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凝结,然后,铺天盖地的朝着池孤烟涌去。
“竟然是要冰封整个祭台!”
“南宫木这是仗着圣境的实力,要以绝对的力量辗压啊!”
“果然是不再与池孤烟拼招式了吗?”
周围的宗门弟子们望着祭台上空凝结的空气,还有那飞速扑涌过去的冰浪,很快也明白了南宫木的打法。
如果说之前的南宫木用的是近身的剑招,那么,现在的南宫木,用的就是覆盖了整个祭台的寒气。
这样的情况下……
即使是池孤烟,也不得不选择与南宫木硬碰硬。
因为,根本避无可避。
而事实上,也正如所有人猜测的一样,没有太多的意外,池孤烟手中的剑微微一紧,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光芒,接着,她也动了。
一剑斩下。
如同流星从天际划过。
“咔!”一声,朝着她扑涌过来的冰浪便被一剑斩开,无数的冰凌飞溅而起,化为点点白色的光芒消散。
一剑斩开由无数冰凌凝结成的冰浪,而且,还是圣境强者的冰浪,毫无疑问,这一件的锋利可想而知。
但是,冰浪虽然被斩开,可在斩开的冰浪中却有着一朵朵雪白色的花朵正在其中盛开,每一朵雪白的花朵上又散着一种极寒的气息。
几乎是在一瞬间,被斩开的冰浪也再次凝聚,甚至于扑涌的速度比刚才更快,覆盖的范围也明显更大。
“这到底是什么天赋血脉?”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在古藉中看到类似的记载。”
“是啊,那些白色的花朵,还有天空中浮现的巨树,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天赋血脉,到底是什么?”
周围的宗门弟子们望着被斩开后又再次恢复的冰浪,心里震惊的同时,也都开始猜测起来。
而池孤烟则是在冰浪的扑涌下不断的后退。
手中的剑,更是不断的斩下,挥出,一道道星辰般的光芒闪过,冰浪被一次次斩开,又一次次恢复。
这似乎是一场消耗战。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池孤烟退不了太久,因为,一旦完全退出祭台,便等于输了这一场武比。
“阁主,这样下去,孤烟可能就真的要完全压制了!”一名天道阁的长老看着场中的情形,脸上也越发的担忧起来。
“南宫木的这个天赋血脉,太过于古怪了,如果不能知道其渊源,恐怕很难找到破解的途径,只是,这白色的花,还有巨树……到底会是什么天赋?”另外一个天道阁的长老此刻也同样有些焦虑。
“寒性……白花,巨树?”沐清风的目光仰望着天际,望着那天空中那散发着神圣气息,几乎遮挡着整个天际的巨树,双手也是不自觉的捏紧了。
“树这种天赋一直都很少出现啊,而且,还有着这么重的寒气,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树是长在极寒之地……”
“极寒之地?!”沐清风的眼睛在这一刻也突然间瞪圆了,身体更是猛的一颤:“不,有一棵树,就是长在极寒之地!”
“什么树?”
“你们可听过炎黄?”
“炎黄?”长老们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中都有显有些惊讶:“炎黄我们自然是知道的,难道,这棵树还能和炎黄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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