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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于这类天生“控度”的骄子而言,更不在话下,拿捏起来愈松弛越轻易。
“西南的蓑衣用棕榈皮编成,蓬蓬松松,挺重的,即使没打湿披在身上已经沉甸甸,多少还有点儿行动不便,如果雨天往身上一披,想想也就是画面很美,什么‘一蓑烟雨任平生’,抵不住身上累呀。”他笑笑,手里为你剥着虾没停,稍一歪头,虽未看你,却觉这笑意能叫人直接溺死在他的洒脱里……
对面坐着的李荷一手撑着下巴,半掩唇,从她望着他的目光里就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已为他完全沉溺,无可自拔。是呀,自上回岳王府那次惊心动魄的“相亲”,她与他又见过几面?三个指头都数得出来,可就是见一次更沉迷一分,能嫁给他的话,人生再圆美不过了……
“你这样说,我更想试试穿戴蓑衣了,到底‘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这样的唯美意境,人生还是需要体验一下的。”再怎么说,李荷也是豪门高女,教养学识摆着呢,再倾心,面上也有大方应对。接过他剥好的虾,小口轻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外人怎么看都是幸福的美人儿……
未晴再为她斟上红酒,二人说说笑笑,十分放松,
“诶,对了,你这回回来……”李荷刚抬眸笑着问去,忽见未晴倾身张手捉着她左臂往旁一拽“小心!”
一大碗滚烫的热汤倾头而下,这要不是未晴拉她及时——李荷完全惊吓跌站在那里!不敢想,人差点毁了……
只见一个推车而来的“服务生”已被忽然旁几桌站起的男人们牢牢制住!
“服务生”被押走时,那垂下的发掩不住的唇边还发出残戾的轻笑,“贱人,原来你就是个饵。”
餐厅外,街对面,停靠着的一辆黝黑车里,
驾驶位上的子灼单手端着pad,另一手小指甲挠挠唇边,笑,“这女的不像恨死杏未晴呀,要不,一枪或一刀子应该向他呀。”
柔加,爱神一样懒懒张眼望向车窗外,“没意思,又是个因爱生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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