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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溪先偃旗息鼓,翻身坐到一旁,还拍拍显然思绪情绪都紊乱的「老搭档」肩头,「行了,你全想起来就好,看来我这个刺激的法子没找错,先下来,给她把铐子解了,我杏儿哭死咯。」说着,又怜惜地去摸杏儿潮湿的发,杏儿才不领情,狠狠打开他的手!
三个鬼,总算能好好说话了。
都点了烟,屋子里熏死人,可非常好,至少能稳定情绪。
金溪边还单手给她揉腰,低低声说了她的「诡谲」;杏儿一直蹙着眉头,一口一口抽,有时候一抬手不叫他揉,很不耐烦,过一会儿,金溪又伸过手去,安抚拍她。
「所以,她就这么个事儿,变大变小到没什么,主要她身体受不住,病多。」说着,金溪又给她抹抹泪,杏儿在哭,没出声就是,她自已多可怜她自已呀。
如意一直听着,就眼睛不离她,有时候烟灰吊了一大截,他忘了抽,也就让烟灰掉腿上,
金溪说完,如意把烟放桌上,转身狠狠抱住了杏儿,和她一起流泪,「如果这是我命中注定该受的罪,我愿意。」
杏儿却狠狠一挣,「我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受这大的罪!」她还哭狠了。
她一哭狠,如意就抱着她也哭狠,两个泪人儿啊,就比着谁更伤心了。
金溪倒无觉,他是看如意才想起来,情绪上肯定控制不住,就让他发泄一下吧。事后,肯定还是得跟他交流一下的:以后她再这样,不用跟着上杆子「比着哭」,她多半是「矫情」,都不理她,她反倒好得快。
前半场荒因疯狂,后半场「比惨」哭得像号丧,哼,这屋子里闹得……不过总算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