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和帝国上三旗同流合污 (第1/2页)
“国教,这只依附于帝国的庞大大物从创造至今已经历了九个千年,其历史漫长已有许多事情无从考究,以至于其中有许多人已忘却侍奉帝皇的本质。”
“当我看到银色太阳于我的心神向我批判国教的愚蠢,我便意识到,簇拥的鲜花也好,沐浴后的柏香也罢,终需要有人践行帝皇的意志。”老人将手中代表国教意志的牛皮纸拿来,就如审判官的玫瑰结那般,也有人评价:
我随身带着一枚审判官徽记,这是样很小很不起眼的物品,装在普鲁维黑曜石匣子中。它十分简朴,只有一块主装饰和简单的座右铭,看上去平平无奇。然而,只要有了这个东西,我就能签署灭绝令,将数十亿灵魂抛之脑后
————圣锤修会审判官特拉维亚姆·弗拉斯特
而此刻的牛皮纸便是帝国至高的批准之一,其规定只要太阳领主自己规划为定居区,那么在艾兰拜尔依然存活于此世之间,所规划的地方依帝皇的旨意,皆可免除11税等繁杂之物。
换句话说,只要太阳领主愿意去定义这件事,他便可以让一个世界凭空多出庞大的财富。
对一级税收的铸造世界来说,太阳领主手中是这卷牛皮纸,价值足够买下一片大陆,其次这个代表着帝国国教对于远征的支持和认可。
一开始,牛皮纸就只是载体,特级免税虽少,但在庞大的帝国并非没有,机械教主要的铸造世界,国教的宗教世界,星际战士的堡垒世界都有免税,换而言之,这纸的威力虽强,却不是没有特例。
而一个凡人能活多少时间?只要他活着才算就是最大的限制,对于这个庞大的帝国来说,就算艾兰拜尔指定一个星区免税,也不够匆匆至多两三百年,转眼即逝。
而一个星区数百近千座世界却足够凡人舍弃一生去研究。
并且此等特权本质是国教的所有,如果领主背叛帝国或和国教决裂也会不再存在,说白了,比起神圣合同,背后代表着帝国卫队和国教在太阳领主活着的百年会亲如一家。
相当于高领主议会固定2席,对于帝国来说也是不容小觑的力量,何况星语院,刺客厅那般的组织本就中立,实际有矛盾的组织也不过审判庭,机械教,商船会那般的问题。
可两席联盟的压力太大,帝国内部其他组织肯定会阻止,这也是为何老秃驴一路上遮遮掩掩,当然艾兰拜尔能说服他这点是意料之外,毕竟本来他就是为了给太阳领主一个下马威,同时占据联合的制高点而来的。
当艾兰拜尔签下自己的名字,面前老人温馨的笑容又多了许多让人犹豫的感觉,虽然事情确实解决了,帝国卫队也如艾兰拜尔说的那般,是被别人攀上的对象,但国教的掌控感却依然让人不舒服。
老人看着签署完毕,拿走自己的卷宗,并亲切的握手,艾兰拜尔忍不住想到,泰拉教宗的握手,多少人恨不得倾家荡产来尝试一下。
他伸出手,仔细的感觉那种温度和力量,但他只碰到了老人干瘪又无力的手掌,和他想象中在帝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大相径庭。
老者好像看出他思绪里的小心思,饶有兴趣的问。“感觉怎么样?”
艾兰拜尔回答。“责任,只是责任而已。”
老人确说“不是这个,而是我的手,和你想象中的那些权贵巅峰的人完全不同,不是吗?”
他眼神露出一丝欣赏。“我今年498岁,孩子,而你才是帝国的继承者,神皇依然注目这里,但是你清楚,关于末日来临的思想在国教内部越发猛烈了。”
“这和我刚刚踏入此道时完全不同,人们此刻被在41千年来临前的种种奇怪和异形的暴虐,入侵,吓到了。”
“也有数量庞大的合法灵能者群体开始预言到各种灾难,根据其能力强度不同,小到有人目睹海盗入侵,大到有人…”他哽咽了下,然后说。“看到帝国被撕裂成两半。”
艾兰拜尔下意识回答。“恐惧之眼,阿巴顿。”
老人笑了笑。“你证明了自己比我想象中的聪明,现在你又证明了自己的博学,我很开心,能在如此苍老的年纪看到你这样的人。”
艾兰拜尔却说。“41千年的噩梦还早呢,不知有多远。”
“并且,我敢打赌,您还能活一百年。”
老人松开握住的手,他惊讶这个年轻人听了那么多秘密,手心还是如此干净,没有汗水,脉搏还是平静,没有混乱,他越发觉得自己特立独行的同盟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价值。
“很好,我需要冥想,谢谢你在教堂给我留下的房间,让我可以目睹帝皇的光芒而歇。”他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浓郁,艾兰拜尔也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客套太多。
礼节,荣誉,还是更加世俗化的感情对于他们这个级别的帝国高层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在人类文明岌岌可危的这个40千年末期,大人物要比小人物豁达许多,帝国才能缓缓地向前。
“感觉如何?太阳领主大人?”被几乎忽视的审判官女士向从建筑物里走出的艾兰拜尔搭话,并且强调这。“比起那套金光闪闪,您现在的装备更符合我的审美。”
艾兰拜尔换上了那套军服搭,准确来说应该是帝国校官的,不带披风的军服,整为暗色调,灰白色,符合斯卡迪的阴暗,同时胸口墨金色的泰拉之星徽章又闪闪发光。
“美丽的女士,你已经拿不到钱了,你清楚的。”艾兰拜尔此刻对于她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只是为一个传奇而来,大难不死的人,兽人杀手,红海盗克星,天才战术家,传奇团长,太阳领主,诸多的事情叠在某个人身上,而我确实看到了您的运筹帷幄,但是现在需要其他东西。”洛夫洛娃如此的说着,让艾兰拜尔来了兴趣。
“什么东西?”他问。
洛夫洛娃审判官认真的回答。“您个人的想法,审判庭向来如此,需要记录许多许多的思考和命运,异形的,叛徒的,胜利的,失败的。”
“记录可能并不会公开,也不见得很有用,可对于我来说,如今审判或者获得财务上的满足都不太可能,刚刚我也得到了审判庭拒绝支付返回消费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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