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命中注定的失败 (第1/2页)
急促的电报从虚空传开,那不宣而战的领主们如今又扮演起来好人的戏码,他们宣告会在一天后对于此地各地基地防御设备进行拔除,请求领主提前疏散还活着的平民,一是变向的将这里视作自己的所有物,而领民就是他的财产,二是对于将防御基底毁灭有者绝对性的傲慢,也就是绝不会失败的宣告。
并且他用自己的家徽强调,帮助了马格罗恩进行反击战调度的官员和背叛者,马格罗恩领主本人全部处死,但他赞赏当地PDF的壮烈和强大,因此宽容大量,PDF们可以维持旧职。
这个明目张胆的计谋几乎没有实际的水平和执行难度,却十分有效,因为他处于压倒性的优势,当他的话语成为必然的宣誓,同时以家徽修饰,就算是明目张胆的阴谋也会效果好的吓人,因为在人们眼中,这位就已经是这里实际的主人了。
自此一种极悲观的情绪在哥特风的宫殿中传递,那些家臣们于长桌和宝座前互相声讨,已从指挥位置退下去的上校成为了被口诛笔伐的对象,而那次伟大的防御战则成为了这里人们口中“真不应该去做的事情”,或“一次内外通奸”。
只因为如今的港口,轨道被完全切断,莫要说离开这个区域,仅仅是启动运输船引擎,然后向前跑上几米都会因为废墟似的跑道而变得困难,他们因此充满了恐惧,只因为大部分情况下领主的手下因为熟悉工作和管理,大部分都绝不会被清算。
绕说他们看不出这里的挑拨离间显然不可能,可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再清楚事情来由经过,那些本不应该如士兵那般牺牲的贵族官员们内心亦然对于PDF们产生了嫉妒和怨恨。
只因为情况变了,现在本应死亡的士兵可以活下来,明明他们是具有武力和实际野心的,最应该被铲除的人,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统治者,打破了具体的,虚无的各种规则,将赤裸裸的死亡和杀戮,生存和战争摆在那些弄墨水和牛皮纸的人们面前。
无力感和平时位高权重的落差让他们下意识去寻找一个替罪羊,在领主城堡的虚空护盾保护下,在外面复杂的堑壕中,他们对于别人,特别是曾经保护自己的人又有了莫大的勇气。
就如同那句讽刺的言语:人性大就是好和善的弱小者会被挑出缺点指责,坏和恶的强大者却有许多莫须有的优点了。
此刻褪去了上校职位的前军官只是个贵族家庭的次子,他的名讳不再是金科玉律,只是他积攒的人脉和军队里的威严依然让那些贵族不敢动他,不敢用他发泄自己的不满,同时敌人领主,也就是伟德伯爵的善良,放过和自己作战士兵的善良成为了那些人眼中的一线生机。
而被革职的上校如今硬要说大概是唯一来到这里和他们开会的PDF成员,他这样的情况都被如此针锋相对,真正的PDF成员会被怎么样也可想而知。
只是时到如今,马格罗恩领主却不面见那些人心惶惶的官员,长桌前有各种各样的面孔,可稳定军心的人却是阿尔米隆,他从领主空的王座旁站着,宛如领主还在似的,并叫仆人们上菜,五花八门的食物被流水线似的拿开。
仆人们把全部的食物放在白布上,沾染每一道菜品的一部分,酱料或直接私下,然后送入口中试毒,葡萄酒或各种饮料被兑入杯子,银针测试,此刻便勾勒出平时那般的繁荣,模拟出领主依然具有统治权的模样,这是帝国最常用的权利宣誓,代表着富饶和支配。
食物,特别是花样繁多,富饶丰满的,如派,肉排,蛋糕,酒水是领地健康的证明,而领主本人一般必须出现,然后用胡吃海塞证明自己的健康和权利。
这样十分粗糙的逻辑就是帝国诸多行星总督所经常使用的秘诀,用暴力压制平民,用宴会安抚人心,最后稳定的权利再次循环,直到那些事情无法压住,崩溃到来。
而打破那些东西的可能是异形入侵,可能是巢都动乱,可能是异端,或积攒了好几次的十一税被强制争收,但最终,会变成以领主残酷死亡为结束。
不过事实证明,无关情况和世道,食物,特别是美食,在人类最伟大的时代到如今,其效果和实际使用都大同小异,在讨论的声音逐渐寂静下来后,阿尔米隆满意的点头,不过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会去这样做,尽职尽责,卑躬屈膝。
而他如今的那些忠诚只是将自己的全部赌在野蛇提到的巨大变数上,他敏感的嗅觉告诉他,如今他想活下去就必须这样做,而他的选择也少有错误。
他看着宴会有条不紊的进行,却唯独有一人离席,那是前少校,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只是如今他不再穿戴军服,他拖着自己的长袍离开,军官生涯让他的审美变得朴素,那几乎没有多少花纹的暗金色袍子此刻在那些花花绿绿的贵族官僚中显得格外,淡雅。
比起胡吃海塞的预愚蠢之徒,他仿佛有什么目标,只是如今的情况下,他的离开让众人欢愉了许多,仿佛走了个灾星,只有阿尔米隆略微离开自己的位置,其他贵族问他。“阿尔米隆先生,您做什么,大家都知道,如果领主还能册封,您大概就是下个新晋的贵族,来来,和我们一起干杯,虽然我们没有时间等待到那一天,但现在,此刻,我们是同级的。”
阿尔米隆看着那些贵族,肥头大耳,脑满肠肥,华丽服饰,高的手杖,镶嵌颅骨,哥特风的礼服和荣誉,大的庄园或仆人,他曾经多么渴望,如今也是,只是他明白,想活就不能和他们那般。“抱歉,各位,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调度,很多调度,不能和诸位共度,真的是抱歉。”他鞠躬行礼,快步离开,追上走入侧厅,靠近教堂的上校,然后问。
“你要做什么?”阿尔米隆大骂。“离开宴会,你想要那些贵族怀疑我们岌岌可危吗?”
上校只是回答。“放弃那些繁杂的礼节和表现,现在不是那样的时候,战场唤醒了我作为军人部分,现在我意识到,生存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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