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征伐三花山虎牙洞 (第1/2页)
“那虎精还是很谨慎的,如果不是白狐下山吃人,导致人群惊恐,消息传了出去,我们或许也不会被这传闻所吸引,而来到这凤西县。”
任平生坐在滑竿上,手里捧着一杯蜂蜜柚子茶,和旁边同样坐在滑竿上的小婉说道。
小婉捧着一大杯西瓜汁,嘴巴上叼着吸管。在这山林之中行走,神情很是惬意。
鸟语花香,头顶的树叶遮住了天上的太阳,清泉石上流,路边被山间溪水常年冲刷出来的石沟,生满了青苔,如果不小心踏入其中,很容易滑倒,因此人们都避着石沟的边缘。
三花山的路本就不好走,虽然有猎人和行人以前踩出的小道,但是这些道路也只是勉强一两人并行,独立团人多,也得乖乖的排成一溜长队,在道路上缓缓走过。
在天地灵气没有复苏之前,这样的地方易守难攻,随便派个几百人设置一个营寨,在这里准备好滚石、弓弩、火油,便能够轻而易举的防守,便是数万大军来到了这里,也得老老实实的排队过去,被防守一方按着脑袋一个个砍翻。
可以说,这样的地形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隘。
而虎牙洞所在的野人峰,更是崎岖难行。
上山道路陡峭狭窄闭塞且不说,还要经过一处绝壁栈道。这绝壁栈道,也是当年那一群淘宝人来到这里以后一点一滴修建起来的,后来因为这一条道的存在,方便了与皖州省文昌郡的交通联系,故此才在宝石矿被开采绝了以后,依然有人维护而保存了下来。
“嗡嗡~”
天上的无人机穿梭飞行着。
独立团不缺这东西。
青城商贸早已经成了国内几家无人机厂家的战略伙伴,所采购的各种型号无人机数量庞大,属于绝对的大客户。
不过,山中这些高大的乔木树挂,遮挡住了山间一切的行迹。从空中看去,尽是一片绿色,便是在这山中躲藏数万人的部队,也很难在空中觉察出来。
任平生老神在在的看着队伍的行进,并没有出手的想法。
这一次,是他对于独立团配合行动队的一场面对成规模、有组织的妖怪进行战斗的一次试炼,他想要看看自己这一个专门为了超凡力量而组建的部队,在真正投入战场以后,能做到哪一步。
“前面发现山寨。”
陈大锤跟在任平生的旁边,他身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前面人的传话。
“山寨里什么情况?”
陈大锤问道。
“山寨中看上去有人类活动,不过元朗说这些人都是伥鬼所化的。”
前面的斥候汇报说道。
元朗作为引路向导,也在前面和侦察兵走在一起。
“我去看看。”
陈大锤和任平生说道。
“星驰,你也去。”
任平生和星驰说了一声。在面对鬼物的时候,一个是“光”、“雷”系这些大类的异人,再就是“精神”系的异人。武者的话,凭借着自身如烘炉一般,灼热的气血,也能伤害到鬼物。
再或者是一些带有杀伐、镇邪、辟阴之类的法器。
而炼精化气以后,由精气所形成的内力、真气,更是能克制鬼物,让鬼物受到重创。
这是这些年三司组织处理妖魔鬼怪时候,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陈大锤往前面狂奔而去,星驰就要慢上许多了。她附身在硅胶娃娃上,这娃娃的骨骼都是实心的,身体颇为沉重,但又没有相应的筋肉作为支撑,还需要消耗精神来控制骨骼关节的运动,以此来驱动这一个身体的运动。
“星驰,抓住我的手。”
一个年轻道姑跑过来,将浮尘插入自己的腰间,伸手抓住了星驰的胳膊,在地面上飞掠而过,追逐陈大锤去了。
“这就是道长的弟子心勿吧?”
任平生向着后面走着四方步,甩着浮尘的清远道长问道。
清远道长穿着麻鞋白袜,身上大氅随风而动,在这山间行走,鞋上竟然纤尘未染,身上大氅也是干干净净,未曾沾染山中半点花叶绿草。
清远道长颔首说道:“不错,贫道这弟子,身有雷霆灵根,可以施展雷霆法术,降妖除魔最是拿手。”
“嗯。”
任平生点了点头。
他能记住这道姑,是因为她道号有些与众不同,让他轻易记住了而已。
念力散于空中,略过了前面的绝壁栈道,看到野人峰山腰处的山寨。
这山寨规模不小,但与寻常山寨却有不同。
山寨之中有山泉涌动,溪水流淌,绿草肥美,花鸟鱼虫,但却没有开垦土地,也未曾种植粮食。寨子里人影憧憧,有老有少,相互交谈,嬉笑玩耍,看上去一派祥和安乐,比山下村庄还要更加快乐!
“这寨子,应该是以前时候,逃入山林之中的桃户所建。”
任平生寻思着。
凤栖郡被他拿下不算久,往年里苛捐杂税逼的农民活不下去,逃入山中的不胜枚举,这山寨和当年在腾龙山上遇见的秦家村,应该是差不多的。
不过,这些逃户十有八九已经被虎牙洞的妖怪给吃掉了。成了伥鬼,也就不再需要吃喝,那以前开垦出来的田地,自然也就荒废掉了。
这时候,陈大锤已经来到了山寨门前。
他的出现,也吸引了山寨中人的注意。
“后生,你是哪里来的?”
一个正在自家门前处理野鸡的老头,朝着陈大锤喊道,同时他这一嗓子也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好重的阴气!”
陈大锤深吸一口气,不由惊叹说道。
再看这些人,怪不得作为鬼魂能够在这里显出身形,还能和常人一般行走坐卧,还能处理山鸡。
看着那山鸡被老头子熟练的划破了脖子,拿出一个碗来,将血液放入了碗中。
“你这老头,这鸡血含有阳气,伱竟是半点也不怕?”
陈大锤往前走了两步,皱眉问道。
老头一怔,歪头问道:“为何要怕?”
这个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扛着锄头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惨白,眼窝深陷,双眼之中也没精打采的,走出门来差点被门槛绊倒,及时的扶住了门外的柱子,才没有摔倒在地。
“爹,我出去翻一翻地,那么好的地都被浪费掉了,这里不用缴纳赋税,咱们种出来的粮食,可都是自己的。”
青年冲着正在用热水烫鸡拔毛的老头说道。
“行行行,随你的便,早点回来,今天给你炖鸡补补身子,你看看你这样子,我和你娘担心你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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