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落落的小猪奇奇 (第1/2页)
少女懵住了,有点错乱。
五星好评?
这小女孩哪里来的?
往常所经历的‘恶灵茶馆’模拟梦灾中……
有这诡异的小女孩吗?
而最让少女感觉到恐怖的是,
她,动弹不得了!
那是一种梦灵威压的压迫!
仿佛是上位渡梦师对下位渡梦师的等级压制!
她的瞳孔紧缩,盯着那脑袋转动一百八十度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舌头、尖锐的牙齿、流血的眼睛,都散发着无尽的诡异。
恐怖的梦灵波动和压迫感,从小女孩身上席卷而出!
像是从数万里高的悬崖上飞泄而下的瀑布,狠狠砸在她的心头!
少女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内心的恐惧,仿佛在面对不可名状的邪神那般,无法抑制的扩散,
蔓延浑身每一个细胞!
她只能控制自己的眼珠子缓缓转动。
她看到了,
身边的那些脸上涂着血色腮红的艺伎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纷纷扭头看向了小女孩。
警惕,
恐惧,
疯狂,
绝望……
各种各样的情绪从这些诡物身上传出!
前所未见!
随后,发出令人感到牙酸的骨骼崩断的声音。
一个个艺伎的脖子竟然纷纷拉长,像是一根根迎风摇摆的蒲公英。
每一位艺伎的眼眸猩红,像是穷途末路的赌徒。
梦灵的波动激荡在每一个角落。
烧沸的茶壶在发出凄厉的尖叫!
仿佛是这些艺伎们在尖叫!
少女双腿在颤抖和摇摆,
你告诉我这是诡阶一品的模拟梦灾?
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诡阶一品的梦灾,艺伎数量只有一位,而且最多红个眼睛,泡杯有毒的茶。
什么时候能跟橡皮泥一般拉长脖子了?
远处。
落落眼眸中充斥着看到了美味食物的……饥渴!
“好……好香……”
落落一边流口水,一边笑道。
话语落下。
一张张纸牌漂浮而起,缠绕着宛若小蛇般的黑色丝线。
少女认出来了,这纸牌是杜方之前掏出的禁忌器……
杜方?!
难道,这小女孩便是杜方内心的体现?!
她看向杜方,而杜方则是一直背对着她,捧着个茶杯,摇着脑袋在吹着茶水上氤氲的热气。
装高手?
不!
这气质拿捏的恰恰好,
简直……
深不可测!
……
……
“小姐姐们,别这样……真,真别这样……”
“我不是那样的人!”
杜方的耳畔,满是莺莺燕燕,
一群穿着开叉旗袍,露出白皙大长腿的漂亮又成熟的小姐姐们,纷纷凑在他的身边。
有的翘着臀,手肘抵在茶桌,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杜方。
有的直接侧坐茶桌上,旗袍的开摆还掀开,交叠着二郎腿。
有的甚至拿大腿在杜方的腿上轻轻摩挲。
画面,
很糜烂。
但杜方内心波澜不惊,
甚至,有点无奈。
又来了!
说好的梦灾,画风又变了!
……
“小弟弟,喝杯茶,这是阿姨亲自泡的大红袍,珍贵的很呢。”
在茶桌对面,一位雍容华贵,胸有沟壑的成熟妩媚女子,行云流水的泡好热茶,轻轻往杜方身前推来。
“谢谢阿姨。”
杜方移开目光,赶忙道谢,端起青花瓷盏茶杯,有模有样的凑到鼻尖闻了闻,茶香钻入鼻腔。
“这茶真白。”
雍容女子放肆一笑,并不在意杜方的口误,甚至专门抖了抖沟壑。
杜方羞涩一笑,专注喝茶。
品一口香茗。
茶温适宜,婉转于舌尖,口齿余香。
吐出流转体内的热气。
杜方感觉浑身暖烘烘。
香茗在口,美女环绕,沟壑纵横……
好嘘服啊。
这糜烂的梦境真的是……
腐蚀人的意志。
艺伎们环绕在杜方身边,与杜方喝喝茶,聊聊天。
茶馆,本来就是这样的。
在这过程中,杜方也听到了那位胸有沟壑的阿姨的抱怨,这位阿姨是这些艺伎小姐姐们的领头人。
“这间茶馆,阿姨的祖祖辈辈都开在这儿,一直以来,都有许多人来喝茶聊天,周围的房子换了一茬又一茬,高楼林立,大厦拔地而起,唯有这间茶馆,依旧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风格,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茶馆开到如今,喝茶的人越来越少,阿姨继承了父亲的茶艺,可当那些喝茶的老面孔一个个凋零,茶馆的生意也越发冷清,阿姨也有些茫然。”
胸有沟壑的阿姨撑着下巴,红唇轻启,喃喃似的与杜方闲聊谈心。
杜方认真点头。
“茶文化很好啊,是一种传统精神的延续。”
“值得坚持。”
杜方想了想,说道。
“可是……茶馆所在的区域被开发商买下,他们觉得茶馆不够时髦,难掩落后与腐朽,欲要推平重建……”
“资本介入重建茶馆?不是好事么?”
杜方笑道。
“他们要开夜总会。”
沟壑阿姨黛眉中满是忧愁和悲伤,道。
杜方端茶动作一滞,
放下茶杯,
叹了口气。
……
……
茶馆内,疯狂而扭曲的艺伎纷纷发出了尖叫。
下一刻,脖子甩动,一颗颗脑袋,朝着落落飞驰而来,欲要撕咬绞杀。
落落轻笑,抬起肉嘟嘟的一根手指。
轻轻画个圈。
悬浮在她周身的一张张纸牌,骤然高速旋转起来。
手指往前一点,纸牌化作黑色的线,纤拉而过,犹如一线江潮倾轧。
噗噗噗噗!
一个个头颅纷纷被旋转的纸牌切碎!
殷红的血,破碎的肉,像是下了一场瓢泼的雨。
少女呆滞。
眼前这恐怖的画面,冲击的她心灵都有些崩溃。
她的脸上,身上,皆是被血色的雨水和散乱的血肉给浇灌。
这些可怕的诡物艺伎,
一招之下,
尽皆覆灭!
“咯咯咯咯好玩……”
落落轻笑,狭长而布满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唇,愈发的来劲了。
被斩碎的,散落满地碎肉的艺伎们,居然又重新堆叠了起来,化作了一个拼凑起来,高达三米,披头散发的丑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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