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八、五八九:宴州有禁军的行踪 (第2/2页)
此言一出,桃村的村民们果然吓得不敢乱动了。
在他们的眼里,衙门比阎王还可怕,他们可不想跟衙门扯上关联。
同时,他们也心存怀疑,这些人既然是衙门的人,怎么不穿衙门的衣服?
而壮汉首领见唬住他们了,没有过多停留,带着人先离开了。
村民们也不敢追,他们也只是怀疑,万一对方是真的呢,他们可不敢赌。
壮汉们之所以先行离开,也并不是怕村民,而是怕惊动当地的衙门。
他们可不是宴州人,是从淮州秘密潜行过来的,是黑户,若是这次暴露了身份,就麻烦了。
晚上,他们悄咪咪的摸到了崔有田的家里,控制了崔有田的家人,旋即说道:“我问你答,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谁都不会有事?”
崔有田吓坏了,忙点着头。
“很好。你之前说崔刚死了,是真的吗?”
“真真的。”
“怎么死的?”
“他姐姐小花害死的。”
“你耍我。”
“不不敢,是石根跟我说,小刚是被他姐害得自尽的。”
“石根是谁?”
“崔刚他爹。”
“他人呢?”
“死了。”
“死了?”
“嗯,前几天刚死,悬梁自尽的,他娘也死了,就埋在后山。”
气氛沉默了片刻。
壮汉首领有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上个月底,具体什么时间忘了,反正没过多久。”
“后山在哪?”
“就是贺兰山,村后的那座山。”
“放了他们,我们走。”
盛县县城里的一家面馆。
“温将军,我们就这样回去,能够交差.”一名壮汉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伴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坐在对面的温恒沉声道:“说了多少次了,来到宴州后,叫我老大,不要称职务。”
他左右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低声道:“这宴州不是我们的地盘,一旦身份暴露,很可能就是死,你想害了大家吗?”
“老大,我我错了。”
“上面只是让我们确认崔刚有没有回来,若是回来了,带他回麟州。可现在崔刚已经死了,我们也确认过了,接下来怎么办,就不关我们事了。”
……
温恒一行人回去的时候,忽然碰到一大群商队,除了商队自带的护卫外,旁边还有许多随行的镖师,路上的行人都是纷纷朝着道路的两侧躲避,温恒他们也一样。
等商队过去后,一名壮汉好奇道:“这护送的是什么啊,需要这么多镖师、护卫。”
“不,这些不是镖师。”温恒皱起了眉。
“不是镖师,那是什么?”
“都是军队里的人,你们看到他们穿的鞋子没有,全是军靴。”
“军中的人?”温恒手下的人好奇了起来,疑惑道:“既然是宴州军,伪装成镖师做什么?”
“依我看,这不是宴州军,宴州军军靴不是这种制式,反而像禁军。”
“禁军?不可能吧,禁军怎么会出现在宴州?”
“所以我才奇怪。”
……
几天后。
袁县郊外,宴州最接近淮州的城县。
“呼,马上就能回去了,算算时间,乡试已经开始了吧?”
“十号的乡试,现在已经十三号了。”
“老大,快看,是之前我们在路上碰到的商队。”
一名壮汉指着不远处排队进城的车马,道。
闻言,温恒目光扫去,旋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里可是袁县,并不是宴州的州城以及那些繁华城县,商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宴州和淮州之间虽然允许双方的百姓互相往返,但两方之间却并未建立通商。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之间的商业活动,都是不合法的。
当然,这种行为双方的官府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前提不要太过分。
可现在这么大的规模,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可能。
而这,也证实了温恒之前的猜测。
这商队,有古怪。
温恒带着心中的疑惑,进了袁县。
等他们刚进城不久,城里就发布了禁令,只准进不准出。
接下来的两天,来袁县的商队、镖师越来越多,温恒也变得越来越不安了起来。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我们必须尽快把袁县的时候,汇报给安国公。”温恒沉声道。
……
而在这之前的江南,也就是科举前三天。
江南的谍衣根据上面的命令,准备搞一次大动乱。
他们决定袭击江南通往淮州的宝船。
这艘宝船,自上个月下旬就连续往返江南与淮州了,负责运送前往淮州参加科举的考生。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制造一场意外,让这艘宝船沉船,让船上的人无人生还。
如此一来,宝船的责任方“陈墨政权”,就得为此事负责。
而江南的这批考生,在江南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身份的。
若是他们都死了,绝对会在江南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同时也给“陈墨政权”的科举,送上一份大礼物。
只可惜的是,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
因为要制造出这么大一个意外,光秦淮城的谍衣,肯定是办不到的,所以这就需要全江南的谍衣出动,集结。
如此一来,陈墨负责让人盯着秦淮城的人,正好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集结的位置。
最后出动鱼鳞卫,直接一窝给端了。
鱼鳞卫关押罪犯的地牢里。
一个全身衣服破烂,浑身血淋淋的男子,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
在南宫献的带领下,萧全来到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看到萧全,顿时激动了起来,口含鲜血道:“家主,救我,救我,我是萧阁,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抓到了这里,家主你要为我做主啊。”
“闭嘴。”萧全冷冷一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