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二、六一三:遭受重击再次吐血昏厥的淮王 (第1/2页)
淮州这场战事有太多人盯着了,不开玩笑的说,这场战事,关乎之后整个天下局势的走向。
陈墨若胜,不仅能奠定其北方霸主的地位,还能大幅度提升其雄吞天下的成功率。
而芦盛、崇王、淮王的联军若胜了,那么陈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庞大基业,将会瞬间崩塌,利益也会被各方瓜分。
而对百姓来说,只有陈墨胜了,他们的好日子才会来。
倒不是说陈墨对百姓好,这其实其一,关键的是,陈墨胜了,能给百姓带来长久的稳定与太平,不让百姓再饱受战乱之苦。
而联军胜了,它代表着多方势力,他们现在是联手了,是一起的,但不代表他们永远是一起的,可能是以后,也有可能就是现在,在瓜分陈墨财富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因分赃不均,再掀战端,四下讨伐。
所以,当这场战事结束后,其消息迅速便被各方势力派到淮州的探子所知,然后快速的蔓延而开。
而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当属宴州的安平王。
此时的安平王,已不在安平王府。
桃源县。
这个离袁县不足百里的小县城,此刻却屯兵上万。
而这上万兵马,可都是安平王麾下的精锐。
自从安平王下令调集兵马后,等兵马一齐,他便亲自统率大军驻扎到了桃源县,只等淮州的战事结束,到时不管谁赢,他都会犹同一支利箭杀出。
衙门后堂。
安平王正在吃着下面县令送过来的饭后水果,搂着底下人不知从哪找来的美人,听着悠扬的曲子,好不快活。
相比于淮王、崇王,安平王是享乐派。
倒不是他天生安于享乐,只是条件不允许,前后夹着淮州和崇州,不给他搞事业的机会。
后来年纪大了,他也就不想了,只想在宴州安稳的过着自己的好日子,可是崇王跟淮王又不断对他威逼利诱.
对此,他就只能耍点自己的小手段了。
吃着美人亲手剥好皮,又用嘴喂过来的葡萄,安平王将葡萄吃进嘴里的瞬间,噙住了美人的小嘴。
就当安平王打算开个饭后小会的时候,后堂外传来张乐呼喊。
“报——王爷,出大事了。”
安平王听见出大事了,还以为宴州出事了,哪还有心思和美人调情,一把将怀中的美人推开,起身站起,忙不迭的走向前堂。
来到前堂,张乐正焦急的等待着,安平王皱着眉,微微抬手:“说。”
张乐没有绕弯,急声道:“探子来报,三天前的清晨,淮州鹤县外宋家坡,陈军破崇王与芦盛的联军,陈墨更是出手射杀洛青阳、公孙严,活擒梁慕、慧成,后挥军夺回鹤县,崇王、芦盛的联军残部逃入宴州,陈军没有再追.”
“嘶”
张乐说得再快,还是没能说完,就被安平王倒吸一口凉气打断了,眼中显出几分错愕:“你说什么,洛青阳还有公孙严被陈墨给射杀了?”
在他的印象中,公孙严和洛青阳再怎么说也是神通境武者,能催动体内神通,就算不是陈墨的对手,也不可能被箭射死啊,拼杀死都没有这么“儿戏”。
“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不过探子毕竟没有亲临战场,这消息也可能是打听到的,没那么直观,但可以确定的是,崇王他们的联军败了,溃军已退回了宴州。”张乐道。
安平王震惊的神色收敛的一些,的确,探子没有亲临双方的战场,没有亲眼所见,难免和真实情况有些差落,但联军战败的事,肯定没跑了。
他道:“真是没想到,联军这般强势出击,却落了個灰溜溜的下场,不管怎样,消息传回崇州,崇王肯定是要吐血。”
“王爷,那我们?”张乐问道。
“本王不是说了吗,谁赢了,我们就帮谁,既然联军已经溃败,逃到了我们的地盘,那我们就痛打落水狗。”
说完,安平王眼眸微眯了起来,对着堂外大喝一声:“王赢。”
“王爷。”一名身披战甲的将领迈着沉稳地步伐走了进来,对着安平王拱手行礼。
王赢是安平王手下的第一大将,不过安平王的势力要比淮王和崇王孱弱许多,也没有强大的世家投靠,所以王赢只是一名四品武者。
“传本王军令,全军集结,给本王把袁县给围了,不准放跑一个反贼。”安平王道。
“反贼?”王赢一愣,脑子一时间还没转过来。
“芦盛祸乱朝纲,挟持天子,与逆贼楚衍、楚熠勾结,连本王都被他们蒙骗,致使轻信了他们,如今本王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自然不能让错误继续放大,本王要率军亲征,剿灭逆贼。”安平王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说道,甚至直接直呼崇王和淮王的名字。
王赢:“……”
张乐:“……”
“另外,将探子都撒出去,本王要知道当日宋家坡的具体情况。”
“诺。”
……
丰州边界。
山林内。
一支上万人的藤甲军队集结在此多日。
夏日炎热,即便他们隐蔽在阴凉处,依旧燥热难耐,汗水从他们的脸颊流到下巴,最后汇聚成“豆珠”,掉落在持兵刃的手上。
他们嘴上虽然没有怨言,但心里却把下达“隐藏在此”命令的上头,问候了千百遍。
“将军,我们还要隐藏在此到什么时候,下面好多军士中暑倒下了。”副将的言语中,夹带着一丝怨言。
这燥热的天气,又在林子里,别说是普通的士卒,就算是武者,也不好受。
一处阴凉的山洞内。
此处原本是一头老虎的巢穴,藤甲大军到此后,不仅老虎成了下酒菜,连其巢穴,也成了临时的指挥所。
姜离看着面前的舆图,对于副将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道:“大人下了死命令,在淮州的战事没出结果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此地半步,违者,斩!这是军令。”
副将后背一寒,就在他要为自己找补几句的时候。
一名甲士抱着一只信鸽走了进来,恭声道:“将军,淮州来信了。”
“快拿来。”姜离猛得站起身来,两步并作一步来到了甲士的面前,一把夺过其手上的信鸽,解下了绑在信鸽脚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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