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在痛苦中成长 (第1/2页)
房间里的那个男人都突然冲出来的张铁打懵了,那十多个耳光直接把这个男人打得满口鲜血晕头转向,旁边的女人也呆住了。巴利和道格都冲了进来。
抽完耳光的张铁一把把这个男人推倒在地上,这个男人才惨叫了起来,刚惨叫了一声,待他仔细看清楚打人的张铁身上穿的那一套诺曼帝国的少尉军服时,男人的嗓子一下子就像被噎住一样,惨叫声一下子听了,双眼充满恐惧的看着张铁。他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一下子就跑来一个诺曼帝国的军官。
那边,巴利和道格与沙文的妈妈早就认识,两个人悄悄的在沙文妈妈的耳边说两句什么,沙文的妈妈有些担忧的看了张铁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抹着眼泪出去。
道格随即重新关好了房门。
沙文的这个混蛋继父,是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秃了一半,一脸胡子拉碴,又粗鲁又猥琐的一个家伙。只看一看这个家伙看人时如老鼠一样的鬼祟的眼睛,就会让人有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看着那不怀好意围过来他身边的三个年轻人,一下子惊恐的叫了起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道格,巴利,我认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法克油!”愤怒的道格一脚就踹在这个家伙的小腹上,躺在地上的这个猥琐男人再次惨叫起来。
巴利和道格的心里都充满了愤怒,刚才那个男人的这些话,他们两个也听见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混蛋的男人,简直是禽兽不如。可以想象他们的好兄弟沙文这些年在这个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巴利和道格上去又是一顿暴打,直接把这个男人打得只能在地上哼哼。
“我……我要去告你们!”
这个男人一边哼哼一边说道。
听到这个男人这么说,张铁笑了。
“巴利,道格,你们停手吧,再打就要把这个人打死了,对于这种对帝国怀有敌意的人渣,对于这种胆敢攻击帝国军官的暴乱分子,就这么把他打死了,太便宜他了,我很想看看他被吊在绞首架上的样子,想必也很好看!”
那个男人惊恐的看着张铁,“你……你说什么!”
张铁根本没有理他,而是看着巴利,“刚刚你们都听到这个人是如何在家里诅咒诺曼帝国和铁角军团了吗?”
以几个兄弟之间的默契,张铁一这么说,巴利就知道张铁要干什么。
“这个人在骂诺曼帝国的人是杂种,还说铁角军团的所有人都应该被吊死!”巴利一张嘴就给地上的这个男人扣上了一个可以马上被砍脑袋的罪名,巴利说完,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傻愣着的道格,道格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连忙点头,“对,对,我也听到他这么说了!”
张铁叹了一口气,“唉,原本我来这里只是找我的同学叙旧,没想到居然发现了一个对诺曼帝国怀有如此敌人的人,出于一个诺曼帝国军官的责任,我冲了进去,这个男人一看到我,居然就开始攻击我,不得已,我只能出手把他打倒了!”
“我……我哪有攻击你?”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脸色都吓白了。
张铁在他面前蹲下,当着巴利和道格的面,抓过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膛上拍蚊子似的打了一下,然后再放开那个男人的手站了起来,问巴利,“你们看到这个男人攻击我了吗?”
“看到了,我们都看到这个男人给了你一拳!”巴利马上接口。
“那么,我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让他跑了,你们两个现在到外面去找一队诺曼帝国的士兵来,就说我抓到了一个对帝国坏有敌意的破坏分子,让他们过来抓人!”张铁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军官证,“你们把我的军官证拿去,只要看到这个证件,那些士兵会跟你们过来的,不把这种心怀叵测的人吊死,黑炎城是不会安宁的!而且这个家伙胆敢攻击诺曼帝国的军官,更是最大恶极……”
在巴利从张铁手上接过军官证的那一刹那,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崩溃了,到了这个时候,再笨的人都知道张铁他们是要他玩死了,对于一个生存在黑炎城底层的小人物来说,要把他们这种人弄死,凭借着张铁的那一身军服,简直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根本不用费劲,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张铁现在杀了他,也不会有人多说一个字。
这个男人现在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诺曼帝国的人,更不用说是帝国的军官了,怎么会突然有一个年轻的诺曼帝国军官跑到自己家里来呢。
看到接过张铁证件的巴利正要出门,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奋起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巴利的大腿,大哭了起来,“巴利……巴利……饶我一命,我知道错了,我是沙文的父亲啊,你们难道想要杀死你们朋友的父亲吗,我只是一个可怜虫和小人物,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看着面前这个跪在地上抱着巴利大腿大哭的男人,连张铁都为沙文悲哀起来,遇到这么一个混蛋继父,真的不如挖个坑把他埋了还干净一点。
巴利这个时候真有了把这个男人彻底搞死的冲动,自己的兄弟居然有这么一个人渣一样的继父,简直是耻辱,他看向张铁,张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见不得这个男人的这幅窝囊样,张铁一只手抓住这个男人的衣领就把他从地上像提一个破口袋一样的提了起来,丢到屋里的一张床上。
这个男人看着张铁,一个劲儿的往床上缩,对张铁已经充满了恐惧。
“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摇头!
“我叫张铁,铁角军团三十九师团铁血营的军官,是沙文的兄弟,听说你想弄死沙文,所以我来了,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对我兄弟那样!”
这个男人看着张铁眼神,就像见了鬼一样,他都没有想到那个在家里任他打,任他骂的沙文,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兄弟。
“我……我……”看着张铁那冰冷的目光,这个男人有什么话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继续摇头!
“因为沙文,我还让你活着,你明白吗,不管怎么样,不管你这个混蛋有多该死,你是沙文的继父,所以我让你活着,如果你失去这个身份,我第一时间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明白了吗?”
男人点头!
“还准备去军管会告沙文吗?”
男人点头,然后发现错了,赶紧连忙摇头。
……
张铁和巴利与道格从那家杂乱而狭窄的屋中走出来的时候,沙文的母亲正在屋子外面抱着两个孩子满面忧虑的看着他们,常年处于底层的艰辛生活让原本年纪还不算大的沙文的妈妈看起来苍老而又憔悴,这个女人的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淤青和巴掌印。
看了看沙文家里的情况和被自己一脚踹坏的木门,张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五个金币,悄悄塞到沙文妈妈的手上。
……
在张铁他们快要离开这栋“砖块楼”的时候,沙文的妈妈流着眼泪追了下来,“如果你们见到沙文的话,就告诉他,让他不要担心我,我和这个家已经无法分开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我对不起他,无法给他一个温暖的家,这些年他对这个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也吃了太多的苦,你们让他不要回来了,他已经长大了,以后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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