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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大炮媳妇

二十九 大炮媳妇 (第1/2页)

话说姚铁:
  
  他正在洞房里冲着不想吃早饭的辫子大发脾气,话音未落之际,就听得外间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吆!这新婚大喜的日子,天明刚起来的就吼喝个啥?”
  
  随着话音,一个身材高大的妇女一掀门帘进来里间,一见眼前阵势,她一抬手就很爷们地在姚铁肩头上拍了一巴掌,劈头盖脑地就责怪道:
  
  “哎吆我说他叔,你这是哪根筋不对?新娘子咋惹着你了,值得你这么吹胡子瞪眼的?都说新媳妇爱三日,这还没出三天呢,怎么你这就嫌了?哪有你这么对待新媳妇的?真是!快一边去吧。让我好好看看这新媳妇。嘻嘻。”
  
  说完话,那妇女朝外扯了姚铁一把。
  
  姚铁没说啥,只是气恼地朝辫子离棱了一眼,一喷鼻气,出了里间。
  
  姚铁显然也没啥胃口,他出了里间,并没在外间屋里坐下吃饭,而是气呼呼地一直出了院门,到街上去了。
  
  那妇女看着姚铁出去里间,转回脸来,见辫子站起了身来,正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她,便笑道:
  
  “不用看,你这会是还不认识我。告诉你,往后啊,咱就是邻居,我是你西院的,孩子他爹叫姚大炮,你往后叫我嫂子就行了。”
  
  一见大炮媳妇这么说,辫子便随即叫了一声“嫂子”。
  
  大炮媳妇笑着答应着,拿眼把辫子上下一番打量,夸赞地道:
  
  “看看!多标致的一个人儿,可他叔怎么新媳妇这刚嫁进门就吆五喝六的,什么脾气!”
  
  大炮媳妇抱打不平地只顾自说自话。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性格爽直、泼实的女人。
  
  见辫子对她的话并不接言,只是把脸儿一低,大炮媳妇一沉吟,劝道:
  
  “他婶子,新婚喜日的,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论心里有啥事,该吃饭时总得先吃饭才是。再说了,男人嘛,或多或少地都会有那么点驴性,哼个鼻子尥个蹶子的,这也正常,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闲得去在意、、、、、、。”
  
  辫子为难地:
  
  “嫂子,我、、、、、、真的不想吃、、、、、、。”
  
  “那、、、、、、嗨,要是实在不想吃,那也就不吃呗——这点我自己就有体会;当年我那刚过门的头几天,也是一股心火助着,满口里发苦,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也是不想吃饭。过一阵就会好的、、、、、、”说到这,大炮媳妇又对辫子解释地笑道:
  
  “本来,你昨天一过门,我就得过来看新媳妇——认一认咱这新邻居,只是说来也巧,昨天我娘家的兄弟也正好结婚,我这不就给他帮忙去了,刚刚才回来。”
  
  辫子客气地让着大炮媳妇到床沿那儿落座,自己随即也想坐下来。但似乎是下身哪里突然疼痛了一下,使得她坐下身时不由得眉头一皱,暗暗地吸了一丝凉气。
  
  辫子的这一举动尽管细微,可还是被大炮媳妇看在了眼里,便把脸朝她一凑近,低声关切地:
  
  “是哪儿有点不自在?”
  
  辫子一时羞于回答什么。她更不会对大炮媳妇说起昨晚姚铁像毛驴脱缰一般,只顾自己痛快发泄,把月经都还没干净的她一夜上了四次的事情。她见大炮媳妇问她,不知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还是内心里委屈难过,嘴上没说出什么,脸一低,成串的泪珠可就掉落了下来。
  
  大炮媳妇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同情地看着辫子,叹出了一口气,还不由得责怪道:
  
  “他叔这也真是的!莫非打铁把心肠都打硬了?自己的媳妇咋还不多上心在意着点?女人家刚结婚,哪个不都娇嫩着,跟个破马张飞的老娘们怎么能一样?真是!”
  
  听得大炮媳妇这么说,辫子的眼泪更是成双成对地落了下来、、、、、、
  
  大炮媳妇,今年三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最有特点的是她那一对浑圆的大屁股;按乡间的老说法:大腚洼洼腰,准是孩子包——这样的女人肯定能生养。
  
  事实也果然如此。她自从过了门,先是及时生下了一个男孩。到孩子刚出了满月,她那里又不失时机地怀上了。
  
  待等怀胎十月期满,她居然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如此一来,家里可就热闹了——跟前一下子看着仨孩子,大的不大,小的不小,这个吃奶,那个尿尿,一个哇哇哭,另外两个也跟着闹,可就把一家老少忙了个晕头转向,寝食难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大炮两口子担心万一再马上怀了孕——要是再接二连三地添上几口,家里那可真就乱套了。所以,为避免再马上怀孕,两口子吓得不得不分开床睡觉——里间一个,外间一个,想来个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说来这办法倒也能管用,可就是实行起来难以持久。这不,过了没多日子,两口子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便开始被打破了——今早,外间的这位借口找替换衣服,光个身子就进了里间;明晚,里间的那个说脊背上发痒,自己的手㧟不到,到外间来找个帮忙㧟痒的、、、、、、
  
  就这么着,两口子既想凑堆,又怕怀孕,你来我往就像过家家似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候,计划生育管理人员找上了门来,动员他们戴环节育,他们当然乐于响应,态度那是相当的积极。而他们的积极响应,不光给自己解除了内心担忧,还被树为村里计划生育的模范;即受了表扬,还得了一份重奖——脸盆、手巾和肥皂之外,另外还有几包奶粉以资鼓励。
  
  不用说,那奶粉他们正好可以拿来喂养孩子。
  
  这事让他们两口子在被窝里都偷偷乐了好多回。
  
  也正是由于大炮媳妇有一对浑圆的大屁股。曾有一个笑话,说是大炮当年相看他老婆时,一看到他老婆的那高大身板,尤其是那副大腚盘,顿时惊喜地大赞道:
  
  “俺娘啊!一块好地!”
  
  其实,但凡对大炮稍有了解的人,一听这个笑话就知道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因为大炮这人,别看名字很豪气,其实不仅论身材是个小巧人就是从性格上看,也是相当“闷”的一个人,他当年相亲时,即使心里真的对女方有那种感叹,他也绝不会那么脱口而出的。
  
  可以说,大炮自结婚后,他的日子过得还比较安生平稳,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实在是得益于他的性格比较闷;因为他的老婆与他的性格那是截然不同的:直爽,泼辣,说话办事都显出一种风风火火的气势,所以说,要不是多亏他的性格比较闷,那他两口子非得三天两头就干架不可!
  
  大炮媳妇自小就是个泼辣脾气。以前在家里上小学那会,因为老师冤枉她,她竟然把老师一板凳就打了个头破血流——这些就不多说了。就说她跟丈夫姚大炮刚结婚时,新婚第一夜,丈夫便极其意外地领教到了她的泼辣风采——
  
  那天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拨来闹洞房的人们,大炮媳妇见天色已晚,便先于大炮脱衣上床进了被窝。
  
  虽然是新婚之夜,初次守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脱衣上床,但大炮媳妇还并没有表现得多么不好意思——觉得反正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还扭扭捏捏的拿什么架步!
  
  可是,身为新郎官的大炮,与她的表现可是迥然不同;尽管身为男人,可大炮的表现简直就像个薄脸皮的小媳妇——在床前吭哧瘪肚地犯起了扭捏,半天的工夫过去了,大炮却还在床前的地上转磨磨,总就是抹不开脸面脱衣上床!
  
  眼见得大炮在床前地上那股酸猫家兔的扭捏劲,大炮媳妇的心里起初还不由得感觉好笑。但见大炮吭哧瘪肚地转磨半天了还是在那里像似小媳妇扭秧歌,大炮媳妇可就禁不住有些心生恼意了——一个按捺不住,便开口冲大炮恼刺刺地道:
  
  “瞧你这点出息!想睡觉就赶紧上床,不想睡就干脆院里蹲着去!”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她一向总是一股风风火火、不拘小节的泼辣样,又没多少文化,是个很粗线条的一个人,但她出嫁之前在家娘,那也算得上是一个“闻名人物”;
  
  当年那时候,她即干过生产队的妇女队长,也混过文艺宣传队(报幕时楞说北京语,把下一个节目说成“瞎一个节目”),加入过团组织,进过女民兵排。公社的主席台上领过奖,还几次上过光荣榜。后来,村里的党支部甚至还研究过要发展她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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